?韩王不是跟娇娇在绣房内同寝么?难道是娇娇失手杀死了韩王?不可能啊!娇娇这么一个弱质女流,哪来的气力来杀死韩王?难道是裴才保深夜从我枕边溜走,去杀了韩王,也不可能啊……
如今,明月坐在了南安平司昏暗的讯室之内,面对着周遭八个如狼似虎的卫卒,她心知此番必凶多吉少,然脑海中兀自回想着往事,只觉那些欢畅痛快的往事,都如梦似幻一般,她才刚刚想仔细地去品味一些过往的快乐,那些快乐就如虚空的泡沫一般,瞬间破灭!
……
这时,杨文渊已经用好了午膳,他刚刚将手里的碗筷放下,身旁立时过来一个卫卒,小心翼翼的将桌案上的那些剩菜空碗,尽数收走。
杨文渊去过卫卒递来的一块干净的面巾,擦了擦嘴角便的油汁,笑着言道:
“在下杨文渊,忝居南安平司千户之职,早就听卫所里的兄弟们说起,说你明月姑娘非但是翠云楼里的头牌,更是整一座长安城中的头牌!可惜,在下公务繁忙,始终未能抽得出空去拜会姑娘一面。没曾想,因缘际会,今日在下竟能在此地见着了明月姑娘……可见,冥冥中一切自有天定,在下与明月姑娘也算是有缘啦!”
明月不知杨文渊这一番话究竟是何意,只得略略颔首道:“明月只是区区一个青楼女子,怎敢当杨大人如此谬赞?”
杨文渊兀自笑吟吟道:
“明月姑娘,你可不是简简单单一个青楼女子,恐怕全天下也只有你这样的青楼头牌,才敢公然杀害当今六皇子,韩王殿下!”
明月惊惧道:“什么?我……我杀了韩王?我……我没有啊!”
杨文渊蓦地换了一副脸色,操起眼前的那块惊堂木,“啪”地拍了一下桌案,沉声道:
“大胆明月,你将韩王殿下诱骗至翠云楼中,暗施毒手将他杀害,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与本官如实招来?!”
明月茫然道:“大人,民女昨晚只是在自己的寝房中安睡,后来被一帮兵丁给捆来了这里。民女直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