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裴才保身受巨创,从此武功尽失,他也因之丢了官。此外,那一日参与审讯的其余好几个卫卒,尽皆惨死,到底在他南安平司的密室里发生过什么事?恐怕除了裴才保之外,只有你赵昱知道了。你说是被裴才保施了夹棍,怎么到最后你竟平安无事,人家裴秃子却伤成了一个残废?或者……是你给人家上了夹棍也未必呢?
“我的皮肤好?是么……”这时的赵昱,又象那一日在东市这般,撩起自己的裤脚,仔细查看了起来。
“这个……先不忙看,先不忙看!”徐恪急忙摆手,又道:
“小玉姑娘,我还想再问一件事,那一日咱们出了青衣卫之后,我带你上了香满楼,你怎地胃口如是之好,竟一口气吃下了六盘大肉包?”
徐恪清楚地记得,那一天中午,他和赵昱坐在香满楼靠窗的桌边,亲眼看着赵昱整整吃下了将近六十个大肉包,这一份食量,已快赶得上他二弟了。这几天他连续在香满楼里吃了两顿,深知那里的“北方大肉包”个头极大,自己在饥饿之下,顶多也只能吃下六七个而已,以赵昱这一位柔柔的女子,怎能遽然吃得下那么多大肉包?
“这个……”赵昱低下头,神态忸怩道:“我也不知道呀!只是觉着当日肚子特别地饿,胃口也出奇地好!是以……是以就吃得多了一些……”
“小玉贪吃无状,让公子见笑了!”赵昱难为情地说道。
“没事没事!”徐恪忙摆了摆手,笑道:
“兴许是你被裴秃子抓进了南安平司里,给吓了一吓,是以胃口突然就变好了。”
“是么?……”赵昱仰起头,一脸天真地看着徐恪。
徐恪见自己纯粹的玩笑之语,人家也听得跟老师讲道一般当真,心下不觉生出几丝惭意。他忙又岔开话题:
“对了,那香满楼里的大肉包恁地好吃,不如,下次我再请你一回,咱们去那里再吃一个痛快,可好?”
“那可真是……太好了!”赵昱又低下头,脸上没来由地飞上了一抹浅浅的红晕,仿佛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