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那孙昌就是孙勋的弟弟,这两人一瘦一胖,长的虽然不像,但确是亲兄弟……”南宫不语说道。
“南宫兄可知,这孙昌后来去了哪里?”徐恪又问道。
“哦!草包孙昌么,后来,还不是那孙勋去求楚王帮忙,给他派了一个杭州步军营的都尉。不过,这草包在杭州也不思进取,就同在长安一般,整日里就知道饮酒狎妓,后来听说是被刺客所杀……说起这事我也奇了,这天底下有哪个刺客会这么闲着慌,去杀他呀!我料啊,必定是这草包在哪个妓院里,与人争风吃醋,被群殴死了……”
徐恪闻听此语,顿时心中雪亮,心道:“原来那孙昌就是昔日汪大哥所说的那个杭州府步军营里的都尉。他死在汪大哥的刀下,怪不得当日我初入青衣卫,孙勋那厮一听此事,便无端构陷于我,原来,他是恼恨汪大哥杀了他弟弟,迁怒于我……看来,我与孙勋的仇怨,是早就结下了……”
徐恪心中一动,便问道:“南宫兄,可认识汪猛大哥?”
“汪猛?他可是青衣卫里最厉害的一个百户,我岂能不识?怎么,徐兄弟也认识他?”南宫不语反问道。
“哦……小弟只是听说……听我北安平司里的兄弟说起这汪猛大哥的威名,小弟也是仰慕的紧,只恨无缘相识啊!”徐恪道。
“汪猛么……功夫好,为人仗义,是一条汉子!只可惜呀,投错了主子。半年前,替他主子去江南办差,结果一去不回,听说是死在了江湖匪帮的手中……”南宫不语漫不经心地说道。他见徐恪说起汪猛之时,眼神游离,便心知其中必有情由,但见徐恪不说,他也就装作不知。
“汪大哥果真是太子的心腹?!”徐恪不由得脱口问道。他想起,那一日在青衣卫里,杨文渊拿来一张供状让他画押,里面就说汪猛是奉太子差遣,暗地勾结江南匪帮,贪墨盐税云云。
“当然!汪猛早先就是太……是废太子李仁的一名家将么……算了算了,这些就先不要说了!聊了这么多,倒把正事给忘了。今日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