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声脆生生的喝问传了过来:“能喝是吧!这壶也送你们喝啊,今儿个不喝完不许走!”
随着声音,只觉一阵风从门外飘来,眨眼功夫一个俊俏的少年拉开横肉男就往方桌上扔下一壶烧酒。
赵正看向那少年,只见她面色白净,蓝衣短打,戴一顶遮阳笠,身后还挂了个背篓。虽然是男子装束,但赵正通过前世二十多年的观影经验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个女人。
他的大脑飞快在不久前刚接收到的记忆画面中检索起来。
夏盈房,原主幼时住在朱家巷的邻居。年幼时赵正体弱多病,而夏盈房的师兄夏无咎是附近一带的名医,母亲赵氏经常带赵正去隔壁求医问药,有时无咎神医也会上门施诊,一来二去,两家的两个年岁差不多的小朋友就混熟了,经常一起玩泥巴沙子。
后来,公子楚赵氏为了躲避刺杀,多次搬家,一家人深居简出,赵正与夏盈房便失去了联络。
一晃五六年过去,想不到当年的阿房出落得这么标致可人、这么飒。
就是以现代一个近三十岁的男人的眼光审视,这位阿房女也是放在人群堆里特别出挑的那一位。
无怪乎历史上的嬴政对阿房念念不忘,以至于人都没了还要倾尽财力修建阿房宫来纪念她。想到高中课本上学过的《阿房宫赋》,赵正不由得暗暗感慨:自己这一世,是否会重复历史上嬴政的人生轨迹?会与这位可人儿结缘吗?
身边的少年完全不知赵正所念所想,她简短的说了句“阿正,是我,阿房。别怕。”然后把赵正拉到自己身后,
夏盈房怒视了横肉男一眼:“胖头张,你老娘还躺在我家医馆里续命,你倒在这儿好吃好喝”,她边说边瞟了瞟桌上的饭菜,“菜不错嘛?这顿饭多少钱啊?”
横肉男一脸不可思议:“你、你?夏神医?”
“没错,夏神医就是我师父。怎么,你是交得起诊金了?还是买得起棺材了?你不管你老娘了?”
横肉男一时语塞,突然转身甩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