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更觅鱼。”
毓天青不解。
道真子亦不说明,只将一柄长剑递给她,“送给你了。”
长剑玉色无形,隐含青光烁烁,毓天青心中喜爱,就接了去。
道真子负手而去,姿态洒脱,只听他似念又唱,“以有求之心,求无求之果,兮哉兮哉……”
道玄子闻罢,唏嘘而叹,
“以有求之心,求无求之果……老祖果真道意超凡,不可思量。”
“道掌门,你也无法参详一二吗?”
道玄子摇了摇头,“此等境界,已非我凡夫所及,老朽惭愧。”
“你若也不知,还有谁能知晓?”毓天青一时语焉幽塞,似有无尽烦恼齐上心头。
道玄子道,“毓姑娘,你莫心急,领悟道意需要时节因缘,待因缘到了,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他呵呵笑道,“老祖既然留话予你,可见你福缘深厚,假以时日,必然可知。”
他又道,“今日天色已晚,你身体初愈,切莫忧思,不如先休息吧。”
毓天青知他安慰,但所言真实诚恳,她道了声谢,就此作罢。
道玄子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抚须而思。
次日清晨,当毓天青推门而出的时候,道玄子已经穿袍搭衣,束带顶冠,端严庄重的站在屋外。
毓天青讶然,“道掌门,这是何意?”
道玄子道,“毓姑娘,请随我来。”
后山白塔,供奉的都是道真宗历代师祖灵位,许是先灵庇佑,那些来搜山之人,不曾破坏这里。
屋内通亮,灯火长明。
道玄子郑重的请香祷告,随后请毓天青为师祖上香。毓天青也一一照办。随后道玄子从灵台暗格下,取出一卷竹简来。竹简颜色深黄,想来已有不少年头。
“毓姑娘,你为保我道真宗,不遗余力,且你今日又拜过祖师,就算是我宗门之人啦,这本道经,是道祖所留,现下你拿去看,就不算是盗法了。”
宗门道法,非外人能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