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可能并不如她自己所说的那般糟糕,因为如果一切真的都和她所算的一样的话,那么她对她父亲的了解简直到了清楚他一个星期换几回内裤的程度。
相互之间关系糟糕的父女可不会对对方这么的关心与了解。
搬家货车的司机可能没有想到竟然在城市这么偏僻的地方也能够遇到等车的人,在看到艾德挡到了路中间的时候隔得老远便猛按喇叭,同时速度减慢了下来。
艾德已经看清楚了车里面的情况,总共只有司机一个人,这令他的工作变的简单了不少。然后,在计算好距离之后,他拉栓将手中的小铁球向前抛飞了出去,动作优美的像扔了一只纸飞机。
战争之后的太阳系的各星球文明政权的各方面都倒退了一大截,唯独只有该死的武器还保持着超高的水准。瓦斯弹轻巧的弹身表面金属在空中飞到一半的时候燃起了蓝色的能量火焰,像一颗流星一样洞穿了货车的车窗,打进了里面的驾驶室,然后“砰”——浓郁的白色烟雾淹没了亚特兰蒂斯的厕所。
驾驶员是个训练有素的家伙。即便是在这种见鬼要命的情况下,他依然还是一摇三晃的把车勉强停了下来,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连滚带爬的撞开了车门,摔到了路边上。密封空间内爆炸的催泪瓦斯把他变成了奢华葬礼上痛失爱犬的年轻贵妇。
艾德小跑着来到了他的身边,将他从地上给扶了起来。
“你没事吧,朋友?”艾德问。
“你……”驾驶员抹了一把脸,转动眼珠泪眼婆娑的看向艾德,张了张嘴。
“看来好像没事。”艾德松了口气。然后他利落的一记掌刀将这个倒霉的家伙给劈晕了过去。漂亮的动作,只有清晨刚起床的乌鸦才能比他的动作更加漂亮。
将手中温热瘫软的肉体平躺着放在道旁,艾德拍了拍衣袖,转身走到车边,看着车里的烟雾散去,钻进了驾驶室,发动引擎后扬长而去。
没有人看到这一切。这条路在偌大的斯图加尔早就因为交通线路变迁的缘故而处在了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