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相反。”
女孩尼娜的表情发生了一点变化。艾德惊讶的发现那竟然不是那种想要将高跟鞋跟踩进他太阳穴中的他所更加熟悉的神情,而是一类微妙的、嘲讽的嘁笑。他看不出那丝嘲讽到底是向着谁、或什么发出的,但反正不是他。
“非常好,艾德先生。”尼娜声音轻快,美丽的大眼睛连眨,让她在一瞬间比蝴蝶还要翩跹、比苹果还要诱人,让艾德的喉咙有了一种发紧的感觉,“您就是我要找的人了。”
“您到底要找什么人呢?”
“一个侦探。”
“那么我就是。”
“这个侦探必须要与众不同。”
“我很与众不同。”
“我要他帮我偷一样东西。”
“你找错人了。”
艾德毫不犹豫的把蝴蝶赶出了半枯的花园、把苹果扔进了幽深的水井。
“我是侦探,”他说,“不是小偷。我不会为你偷任何东西的。”
“听我说完,你这个急性子。”尼娜不满的看了艾德一眼,湿润的目光能够融化海龟的脚趾,“我不是让你去偷别人的东西,我是要你去别人那里偷回一样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而且在事情结束之后,你会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
“……我需要了解详细情况。”艾德顿了一下,然后坐直身体,目光依然警备,散碎的灰黑色发缕下锋利的深褐色双眼看上去就像一匹蹲坐在荒原凸岩上俯视夕阳的野狼,“我的脑袋以前受过伤,有些时候它可能会变的稍微不靠谱一点——但这不代表我就等同于是个傻子了。”
“哦,亲爱的艾德先生,我肯定您不是傻子。”尼娜扭动了一下身体,似乎被野狼直勾勾的眼神瞅的有点不自在,“我可以把一切都和您讲清楚。”
“我在听。”
“我需要您帮我偷的是一幅画,拿走它的人是我的父亲。本来这幅画属于我的母亲,但是她前一段时间病逝了。在闭上眼睛之前,母亲将那幅画留给了我,但是我的父亲却把它从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