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命当成一回事。这个地方……可和你脑袋里所以为的一点也不一样。现在,趁你的腿还没有被打穿几个枪眼儿,赶紧自己滚出去吧,否则的话下一顿晚饭只能拿医院里的狗屎凑活着对付了。”
说完,男人干脆的转过了身,再也没有理会艾德。他已经说完了所有要说的话,接下来被他所下了判决的人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乖乖听话一条路可以走。就这样。
他想的很好,但是就像很多想的很好的人所经历过的一样,现实总是会一如既往的令人失望,对所有不切实际的空想施以铁鞭。
“……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艾德看着男人转过去的背影,慢慢的舔了下嘴唇,“永远也不可能肯定。”
男人动作停住,皱着眉头转回身,脸色难看的瞥向艾德。
“你说什么?”
“我说,你话说太满了。”艾德嘴角露出微笑,“并不是所有医院的饭都很难吃的。”
“……你脑子有病,是吧?”
“有,旧伤。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开张证明。”
男人瞪眼看着艾德,然后转头望了望他的两个同伴。马尾和另外一个下巴上留着小胡子的老哥此时正靠着一根柱子咧着嘴笑,似乎这边发生的小小闹剧让他们感觉到很有趣。
男人扯了扯嘴角,也笑了起来。
“我明白了,”他懒散的出声,转回脑袋,眯缝着眼俯视艾德,“故意讨打,是吧?”
“……”
再次舔了舔嘴唇,艾德看着男人,眉头皱了起来。他低下头,轻声的咕哝了一句什么,因为太模糊而没有人听清楚他说了个啥。
“你说了个啥?”男人问,语气不耐。
“浪费的时间好像太多了。”艾德说,抬起头,“她走了有多久了?”
“什么?”
“什一罗。”艾德目光冷淡,“她来过这里,然后又离开。她走了有多长时间了?”
“……”男人的嘴角抽动了两下,目光变的狰狞了少许,欺身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