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精打采，而那节课正好就是他的课。
他顶着被教导处处分的风险让大家睡觉，后来有人看到他被黄老主任骂得狗血淋头。
他要走了吗？林焕峰起初没很大感触，越是想越失落。
下课了，本应嘈杂的教室里很安静，每个人都有在想着什么，空气里弥漫一股压抑的氛围。
李采冷不丁地对林焕峰冒出一句，“你打算选什么科？”
“偏文科吧。”
“我应该也是。”
在说这话时，林焕峰没注意到李采的小手激动地抖擞了一下。
“你选科具体是什么打算？”小盈化作好奇宝宝。
“嗯嗯，我其实不怎么确定。只想选历史。对，小盈，你那个时候呢？”林焕峰吐出实情，借机挖挖小盈的来历。
“我那时候还没有你们这么分科，我被胁迫着选了理科，说起来挺后悔的……”
林焕峰聆听小盈的苦水，敏锐地抓住了几个点。
这么说，小盈以前也是人类？并不是想象中的人工智能。未知的恐惧感从后背袭来。
不对不对，可能是植入了人的思想记忆也说不定。林焕峰安慰自己。
“反正你要尊重自己的选择，和李采在一起也不错的呦。”小盈莞尔。
林焕峰的关注点却不在这，“小盈，你有过男朋友吗？”
“本宫肯定……”小盈支支吾吾，“没有啊。”
这么犹豫，肯定是有。
假设小盈是人类，那现在的小盈是死是活？她出现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林焕峰更觉得小盈对自己隐瞒了太多太多事。
这不是小说，从小的教育告诉他没有天下掉馅饼的好事。系统的存在是为了什么？它是被人制造出来的吗？制造它的人和小盈是不是有某种关联……
以及，类似的系统会不会也出现在别人的身上。
“你怎么呢？”小盈狐疑道，似乎猜到了林焕峰意识到了什么。
林焕峰明白，大脑在小盈的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