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杏君的头低着,躲避着她的视线。
姜袖珠看她这副模样,心中微冷,但面上却是如沐春风,轻轻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怕我冲动之下做错事。”
杏君抬起头,“娘娘真的不怪奴婢向摄政王通风报信?”
“自然不会。”
韩载出来的时候,姜袖珠已经离开了,他径直往长阶宫的方向走去。
回到长阶宫,他一进书房就看向秦赭问道,“之前驻扎东陵的那支禁军查的如何了?”
“回王爷的话,您让属下留意的那个人,身份的确有些古怪,据宫中记载,此人名为何山,是在家道中落后,走了前未婚妻的关系才做了禁军,平日里最是沉默寡言、消沉阴郁,可在东陵时,他眉眼之间尽是傲气,不过我们的人到底还是晚了一步,还未找到关键线索,人便换了回去。”
韩载冷冷一笑,“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既然他曾用过何山的身份,那就从何山开始查,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三日内,本王要知道那个人的身份。”
“是!”秦赭颔首,旋即又低低的问了一句,“王爷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人?”
“本王怀疑陆行功根本没有死。”
至此,秦赭终于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怕是因着皇后,想对陆国公下手了。
秋信宫。
荔若服侍姜袖珠换过衣裳,重新梳了发髻。
姜袖珠抬眸扫了她一眼,“你们两个出去吧。”
荔若和杏君对视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姜袖珠走向床榻,抱着迎枕靠在床柱上,慢慢的闭上眼睛。
在钦天监衙署时,一开始她是想杀了江淮的。
但准备动手时,脑中却有一个声音拦住了她,只为了出一口气,惹上一身恶名实在不值。
倒不如将他为自己所用,想办法逃出皇宫,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而韩载的出现可以说是解决了她最后一层顾虑,陆国公一倒,这世上便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