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
纪星辰满脑子都是她的画,这样大的动作万一等下擦磨掉颜料怎么办。
“抱歉,我定力比较差。”陆砚北眼尾吊着,意味深长。
纪星辰随意一瞥,便瞥到男人露出来的腰胯。
不合时宜的风景一扫而过,纪星辰红着脸别过头,“你!我还没画完!”
室内温度极高,她有点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温度调的还不够低。
陆砚北伸手掰过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红唇微张,惹人垂涎。
他又亲了上去。
羞耻感一瞬间涌了上来,她恼怒的瞪着他:“你是不是有病。”
“定力差,没办法。”陆砚北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没了金丝眼镜的压制,那双桃花眸又欲又邪。
纪星辰哽住,骂都不知道从哪儿开始骂。
张着嘴半晌才憋出一句:“你趴好!”
陆砚北心情不错地趴了回去。
纪星辰俯身仔细的检查,好在颜料没有擦掉,她松了口气,继续刚才结尾的部分。
灯光下,满背的玫瑰近乎妖冶,它们被荆棘围住,像是被困在了牢笼之中。
纪星辰起身拿过一盏台灯放在桌上,正对着男人的后身。
在强光的照射下,那些叶脉,花朵,根茎,就像是从他的身体里长出来一样,后腰处有一根铁链半悬在那儿,禁锢着躺在玫瑰中的少年。
少年的手腕一端被铁链拴住,另外一只手腕被手铐铐着,耷拉在荆棘里,被刺的浑身是血,颜色比玫瑰还要娇艳。
野性,不屈,颓废,糜烂……
这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美。
陆砚北背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后背上的画,喉结滚动。
纪星辰在他身上画了年少时的他。
藏在口袋里的拳紧了紧。
纪星辰脸上得意的神色掩盖不住:“怎么样,Xi
g-c在业内不是浪得虚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