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
严桥却用手捂住了眼睛,他有些难过。
严旬担心地唤了一声:“爷爷。”
严桥努力平复着心情,他擦了擦眼角的晶莹,他把手上的铜板塞到严旬手里:“小旬啊,你要跟着高大夫好好学,等有一天你超越李润玉了,就把这枚铜板埋到我的坟前,记得正面朝上,爷爷看得见。”
严旬看了看手上的铜板,又抬头看严桥。
严桥抚着严旬的头,他说:“医学上努力超越人家,这是爷爷愿意看到的,可你一定要好好尊重李大夫,不能因为爷爷的缘故,而与他为敌。你要记住,他是爷爷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严旬呆呆地看着严桥。
严桥露出温和的笑容,他又看看满屋的后辈子孙,又看了看畏缩在门口的沈丛云,想起了自己这一生如封建大家长般对他们的苛责,在最后关头,他只是慢吞吞说了一声:“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