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道:“这也怪你,你要是好好教他们,把他们都教成才了,你现在不也能轻松点吗?”
沉丛云不乐意了:“你说的轻松,这是学医,你当喝水放屁呢,说来就来?他们自己学不明白,还怪我教的不好吗?再说了,就他们学的这些,那当年多少人跪在我家门口都求不到呢,还有什么不知足!”
高源滴咕:“有这么难吗?”
前世他也就是跟着沉丛云学了三天而已,后来就是靠着自己琢磨和实践,虽然不敢称为高手吧,但是应付普通疾病,也还算是手到擒来的。这些人学了那么久,还学不明白吗?
沉丛云蹲在地上,把手一盘:“不干了,干不了了。”
高源不满道:“你这么早就撂挑子了?”
这时,一个少年捂着鼻子过来了,旁边陪着的是他的母亲,他母亲问:“沉大夫在这里吗?哎,沉大夫你咋蹲在地上了,我正找你呢。”
沉丛云抬头看去,问:“咋了?”
高源也看了过去,见少年的指缝出还在渗出鲜血,他微微皱眉,问:“是在流鼻血吗?”
少年母亲忙说:“对对对,就突然流鼻血,怎么弄也停不下来,我们也没办法了,所以赶紧送到卫生院里来了。前面去找了赵焕章大夫治,赵大夫说让我们来这边找沉大夫,说沉大夫不用药就可以治。”
沉丛云骂道:“赵焕章是什么狗东西啊,又把病人推给我,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样干啊!”
少年和他母亲都是一愕,他们才说了这么一句,沉大夫怎么反应这么大啊?
高源没好气道:“发牢骚有用吗?病人都上门了,你赶紧给我起来干活!”
沉丛云却蹲在地上耍赖:“我不,谁接诊的让他们找谁去,赵焕章不是有能耐吗?让赵焕章把这孩子治好啊,都把人推给我是怎么回事?”
高源脸沉了下来:“你起不起来?”
沉丛云感受到了寒气,稍稍缩了缩头,他不敢硬跟高源对着干,就只能说:“我治不了,流鼻血我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