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子试一试再说嘛。」
高源焦急道:「不能再试了,现在已经有很多重症了,已经没有时间再给我们试验了,要是还不行的话,那他们就危险了。」
温三全皱眉。
郝平川看半天了,已经老不爽了,他道:「我师父还没开口,你说什么多干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在你们那穷乡僻壤有点名字,你就可以在这里大放厥词了?」
「平川!」温三全呵斥一声。
郝平川道:「我本来也没说错啊,井底之蛙,还以为天空就这么大呢!」
高源也是脸一沉,已经好久没人这样说他了。
这一次,温三全就没继续呵斥自己徒弟了,反而对高源淡淡地说道:「高大夫的好意,我心领了,病人的情况呢,我心里有数,不劳你多操心,我们还需要继续研究。」
….
「你!」高源也是一噎。
「你走吧!」郝平川还来了这么一句。
高源也一肚子火,他道:「我走了,你们能弄得好吗?」
郝平川一下就站了起来:「哎嘿,你还来劲儿了,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敢去开大染坊啊?口气比蛤蟆还大!」
袁海局长赶紧劝道:「都先坐下,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吵架呀!」
郝平川不服气道:「局长,是你们的人先胡来的。」
见自己郝平川到处开炮,温三全心中不快,就骂自己徒弟:「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能好好说话就给我闭嘴!年纪轻轻的,心里没点数吗?这里轮到你说话吗?」
说完,温三全又看了高源一眼。
郝平川情商很低,也不知道师父是在指桑骂槐,他指着高源道:「那他呢?他不一样在这里叽叽歪歪吗?华信,蒲老都没他这么嚣张吧?」
高华信没想到郝平川还把球丢到他这里来了。
高源也看向了这个蒲老传人。
高华信苦笑一下,但他也不是个怕事的人,就道:「我师父当初的意见也不受大家重视,首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