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吗?”
荀彧虽然表情没有变化,但心底里也有些犯嘀咕。
我以为,这些天主公一直不问,不提此事。
乃是因为他胸有成竹,本就有计划可以安置,不会产生哗变,才会如此笃定。
却没想到。
你特么毛办法没有,这些天在这装什么呢?!
谁说起此事,都是一副笑而不语的模样,结果就这!?
当然了,荀彧也只是心底里说一下,他本人任何时候对待事物都是极其谦逊的,此刻也很恭谦的深鞠一躬,道:“主公,难道此前,一直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吗?”
曹操挺直了腰板,“没有。”
否则我早就收拾蛾贼了,如此名望谁不想要。
但就因为一是手中多新兵,二是没想明白若是蛾贼投降如何安置这件事。
毕竟许多事情还得谋定而后动。
所以一直未曾打到底。
今日,打也已经打了。
名望也起来了。
几乎是把整个兖州都架在了火盆里。
一旦处理好了,这就是一盘大菜,吃得富态流油,若是没吃下,产生二次哗变,那可就真的苦了这些兵马与百姓了。
许臻摸了摸下巴,神情顿时变得有些疑惑,“这么说,主公你自己未曾想明白,而且没有与诸位谋臣商讨过,就指着我?”
“诶?!”
曹操一愣。
“伯策,不可无礼。”
荀彧顿时稍稍打断了一下,“主公自然有论断,你不可有这等心思。”
戏志才更加是一直摇头,因为他觉得许伯策说的可能是真的,主公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把希望寄托于他人之策?
曹操连忙摆手,“伯策,我认定你有此法,是以特来请教,我成全了你求娶乡野商贾之女,成就你的高洁与风雅,你能否,成就我拯救兖州,扶大汉于将倾的伟梦?”
“我以国士待君,君能否,还我以国士?”
戏志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