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错!”曹仁立刻转向了许臻,神情无比激动,“伯策,果真是大才!我立刻向主公请功,为你封功,为你设宴!”
许臻摆了摆手,“别了,无须刻意,我也只是忠人之事罢了,寿张大战结束,将军且按照这等战法,继续威逼蛾贼便是。”
“蛾贼人数众多,是优势也是劣势,他们没有城池百姓为本,人数越多越缺粮,只需袭扰,记住十六个字……”
许臻背着手,认真的扫视了鲍信和曹仁两人。
语气一顿的道:“袭扰为主,烧粮为辅,打的就是他们在兖州没有根基,而我们则可据百姓山村而藏身,不断游斗。”
“此战法,只在两个字——拉扯。”
“要让黄巾余贼没有半点回转之际,一个月,咱们兵马练一个月的拉扯,不难。”
话音刚落,曹仁和鲍信顿时傻了眼。
“如此,兖州蛾贼必不堪重负,终会投降,再加上你们弄那些什么玄乎的天助流言,刚好让其心乱。”
“如此不堪重负之下,所谓百万黄巾为了活命,必然会降。”
许臻说完,深鞠一躬,转身离去。
留下了鲍信和曹仁呆若木鸡,两人都懵逼了……还能这么玩儿?
反正就是……以此战法,让黄巾贼在兖州境内,永无宁日?
妙计啊,真正的妙计……
如此,我们战马的优势就可体现出来,甚至还可让这些新兵得以磨炼。
这人,太妙了。
……
深夜。
在庆功宴上,许臻却没有参与其中,而是和典韦一同走在营地里,四处巡营,查看地形,走过颓败的战地,仿佛是在丈量这片土地。
典韦跟随身后,仿佛有很多话想说。
这年轻文士,看似弱不禁事……可目光之深远,料事之神,连典韦都不得不佩服。
之前,他还猜测许臻只是来镀金的……
“将军,庆功宴您不去……是不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