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礼,风度翩翩,许家大小姐,实在配不上太子殿下。”阮观说道。
“皇上,娘娘,月如已经被定为太子侧妃了,若是此时坏了这门亲事,日后臣的女儿在京中将无法立足啊。”许铭有些慌张,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不一会儿就开始晕眩了。
元帝摆摆手,一旁的太监制止了许铭,元帝面色不虞,沉思片刻说道:“罢了,倒也不至于牵扯到孩子们的亲事,许铭杖责二十,罚俸半年,至于你那个女儿,既然已经受了伤,也算是小惩,不予追究,给阮家赔偿一些东西,亲自上门给阮家小姐赔礼道歉,如此便罢了。”
“皇上!”淑妃还想说什么,元帝抬手制止。
“你们二人可有意见?”元帝问许铭和阮观。
二人只能安静地摇摇头。
元帝点头:“那就这样吧,退下吧。”
两人出了御书房,许铭面上满是阴沉之色。
阮观心生不爽,骂道:“老匹夫,你瞪什么瞪,仔细本官抠了你的眼珠子。”
许铭怒极反笑:“阮大人好大的本事啊,这两颗眼珠子就在这儿,你有本事就拿走啊。”
“呸!”阮观唾了一声,“就你的眼珠子,还不如鱼眼值钱,肮脏东西。”
“阮观,注意你的措辞。”许铭怒道。
阮观脸上浮上一抹讽刺的笑意:“呸!就你那肮脏儿子,还想娶我女儿,别做梦了,有道是有福之女不进无福之家,还肖想我女儿,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许铭气地喘起了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上去就抓住阮观的衣领,左边脸上挥了一拳。
二人都不是习武之人,可是阮夫人是江湖人士,阮大人又常陪夫人练剑走步,力气比许铭大得多,右手一拨许铭就狼狈地趴在了地上。
“卫国公,你那力气小的跟鸡崽似的,回去练练吧,也不嫌丢人。”
阮观嘴毒,此时占尽了便宜,阮煦恩心中憋着笑,推着自家父亲上了马车。
许铭在原地只觉得又羞又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