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月离知道，月氏一族都知道，但是殿下，月氏一族不后悔，月离也不后悔。」
说道后面他已经抬起了头，看着她的双眼蓄满了泪水。
季云霜一叹，似乎很不解的问他，「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要帮我？导致你全族被灭？」
这是她不明白的地方，如果不知道，只当做她是他们的殿下，她还能够理解。
可原来他们都知道，那还为什么……她不明白！
「两次，殿下，您两次走进了月氏一族，您觉得您是不是真的殿下还重要吗？」月离看着她说道。
季云霜不说话了，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左不过一个缘分。
第一次，她进入了与世隔绝的月氏一族，被他们当做一直信仰的殿下，得到了他们全族的帮助，这是缘分。
出来之后她忘记了在月氏一族中发生的所有事情，又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再一次的进入了那个已经形成异界空间的月氏一族，还把他带了出来，这也是缘分。
可是……
「你们不怪我吗？」
她看着他，要不是她当年闯入了月氏一族，他们还是那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也不会变成那个样子，最后得到这样的一个结局。
月离听闻她的话却一脸的倔强认真，说道：「我们月氏一族无论做什么样的抉择都不会后悔，您是我们认定的殿下，不管是真是假，都是我们要豁出一切保护的殿下。」
季云霜很感动，因为他的话不是说说而已，他们确实是这么做的。
「好，既然如此你告诉我，当年在我离开后月
氏一族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被灭族？是谁干的？」
她是打算报仇的，为月氏一族报仇。
月离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的意思，但是却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说完他又低下了头。
季云霜看着他脑袋一歪，「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我不知道。」
死咬着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