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女命苦啊,你看没看见我的大孙女?”
“啊!!”
我和胜利终于尖叫了出来,
挣脱了那个老妇的手拼命的往楼梯口跑,连滚带爬的下了楼梯。
可是此刻的一楼,却换了一番景象。
我俩看见刚才漆黑一片的告别大厅此刻灯火通明,
只见大厅里几排白灯笼下,
位列四排跪着二十几个身穿白衣的人,
都是披麻戴孝,戴着尖尖的白帽。
全都半趴着身子在殷殷啼哭着。
跪拜的中间有几个纸扎的小人,红色的,白色的,
竟然咿咿呀呀的好像在唱戏,
红扑扑的笑脸似笑非笑的,画上的嘴也没动,就发出了声音。
大半夜的在太平间看见这场面,简直渗人到了极点。
我俩这一愣神的功夫,他们似乎看见了我俩,齐刷刷的头全都扭了过来。
他们跟之前的老妇一样,没有眼白,空洞洞的眼窝就这么盯着我俩,
我俩惊恐地四肢瘫软,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一直跑到医院门口,回到车里,
看着路上三三两两来往的车辆和旁边依然在酣睡的保安大叔,心里才平静了许多。
“什么玩意儿?卧槽,今天撞邪了”
胜利喘着粗气说,
我掏出根烟,准备点的时候,才发现拿着打火机的手在发抖,
我深吸了两口气,点燃烟,发动了车,
“先回去再说”
我说道。
一路无话。
到办公室楼下,拿起手机,才发现好多未接电话,全是高楠。
我心头一紧,难道办公室也有什么事?
我和胜利快步来到办公室,
才发现高楠把办公室所有的灯都打开了,自己拿着手机蜷缩在角落里。
我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走近拉起高楠,赶忙问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