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渐行渐远的几人。
乔尼摇了摇头：“没必要，教堂里不方便动手，蜡蒸汽释放出去了？”
“当然！”
“很好，晚上我们就去探望这几位贵客。”
“你还真是阴险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都欺负到我头上了，还能忍？”
晚上点。
穿着神父袍的乔尼从教堂后门离开。
有着白蛇的能力加持，他轻易地给自己搞了个认知障碍，让看到他的人不会联想到乔尼·乔斯达，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路人。
散落在伊凡诺维奇身上的蜡蒸汽，犹如黑夜中的夜明珠一样耀眼，白蛇可以轻易地感知到他的所在，所以乔尼并不着急。
半个小时之后，看着灯火通明的酒吧，乔尼在门口停下脚步。
“就是这里？”
随着他肩头不断流出的白蜡，一个脑袋升起、凝固：“没错，你去？还是我去？”
“一起吧。”
深深地吸了口气，乔尼迈步进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