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能做的,就是好好的配合我,然后全力好起来,不辜负你的父亲,更不辜负我。你愿意相信我吗?”
“嗯……我愿意……呜呜呜……”里面的声音渐渐听不清楚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连在一起的呜咽。
哭吧,哭吧,我知道你之前肯定接受过不少治疗,知道你在一次次尝试中变得绝望,我也知道对于你来说相信希望太过残忍,可是如果连你也放弃了活下去的勇气,又有谁能救得了你呢?所以,相信我一次吧,就这一次,我一定会从地狱边缘把你拉回来的。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再待下去也就没了意义,辰尘端起盛着药碗的盘子,一步一步走了出去,每一步都感觉比以往更加沉重,肩膀上仿佛背了几个千斤巨石,压的他喘不过来气。
一出门,辰尘就看到了气喘吁吁走过来的县令。“辰大夫,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正好,我也有问题想请教大人。”
“哦?”县令走到辰尘面前停下,“那你先说吧。”
辰尘点点头:“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请教一下大人,千金今年芳龄几何啊?”
“小女今年十有五了。”县令回答道。
十五岁了?跟我岁数差不多,正是最美好的年华啊。“我刚才和她对话,发现她并不是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性格,反而很渴望与人交流,那为什么会把自己锁到屋子里不出来呢?”
“这个正是我刚才想说的。”蒲州县令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你不是让我想想她之前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其实她一开始不是这样的,硬要说的话,后来的样子才算是反常的。”
“我还记得在她小的时候,她特别喜欢阳光,总是拉着我的手让我带着她去郊外看花,她说,上面妈妈的味道。”
“她从小就没有妈妈,是我一个人把她带大,所以我也愿意推开一些公务用来陪她。可是后来,我们县城来了一个咏灵者,那个人总是用冰变成一个一个的小花送给她,她那里见过这种阵仗,当下就吵着喊着说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