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手肘处又是一阵子肌肉拉伤的痛。
“呀哟!”梦玲和珍环同时从座位向后侧身,就差整个人直接扑过来了。
“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小微,我不是故意的。”梦玲歉意的说。
“小微,我和梦玲绝不会害你的,只是这事。。。。。。”珍环又是叹了口气,她挤到后座来,将我从地上抬到座位上,脸涨得通红。“是这样,小微,郝书记现在生命有危险,医院通知需要输血,但他的血竟然是RH什么型的。。。。。。”
“是RH阴性,而且是A型的。”梦玲点着头说,“结果,搜集全港,竟然没有一类同配的。转到东华医院后,医院经过后,仍是诊断要求输血,真的,小微!”
“那怎么办,难道你们救我回来,就是这个事,难道我回来了就能救他了?”我感到身心的疲惫,“香港这么发达,难道就这样看着他死去?”
“小微,听我说!”梦玲拍着我,望了一眼珍环,“本来不想这样的,结果是你的血型和他的一样的。”
什么?梦玲望着我,我亦是望着她,我们足足对望了几十秒。
“我不相信!”我说,我不知我说了没有。
“我也不相信!”梦玲说,她没有将目光移开我。
“那你凭什么这样说,这么肯定?”我的眼泪要流出来了。
“医院的病历,小微,开始我也不相信,但经过确认后,我。。。。。。”
“不可能吧,你搞错了吧?”我感到开始烦躁起来。我想到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和我是什么关系,是什么情况才有这样的结果?
“是真的,小微,我也看到了。”珍环颓丧的说着,似乎她也是不敢相信。
“天呀!”我叫,我感觉着天在旋,地在转。
“港安医院已出具了证明,确定你的血型和他的完全相同。”梦玲肯定着,“小微,许多事情,真的没办法一下子说清楚,但有些事实你不得不承认,你想改变也没办法。”
“为什么,他的死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