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玲打电话来说有事找我。
我推开李尚,这男人几天都来陪我睡――自从驼子被抓之后,他倒把我看得紧了。
“明天别见面了!”我说。
“是心疼我的钱还是心疼我的人?”李尚问。
“天天这样,不要说住宾馆的钱了,身体也吃不消!”
“老子身体好得很,那黄脸婆不和老子搞,老子的精力全部都在你身上。”
“哼!”我有些生气,但没有发作。想到驼子关在牢中,我却风流快活。这几天都被李尚这男人控制着,确实有些不快活,心头暗骂自己。
“老子吃不消你!”我说。
“一夜几次,你都叫得这么欢,难道还不满足?”李尚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你个流氓儿,老是想做这事儿,驼子关了几天了,也没见你出个主意,老子真是见着你了!”
“别这样说,我也在找人,这几天可能会有消息的。”他走到我身后,将我抱着,“真想这样一辈子,驼子有我棒吗?”
“哼,你个**儿的,不安好心,你跟我这算什么,老子算是瞎了眼!”
“不要这样说,”他闻我的发香,“我们没夫妻之名,也算是有夫妻之实,既然夫妻一场,我会做给你看的。”
“但愿如此!”我叹了口气。
“这是信阳所的黄队长!”梦玲一坐定,就介绍给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我欠身点头。
那男人没有动弹,只是挤出一丝笑。
“这是我铁哥们,黄队,我这妹子很老实,你别见怪!”梦玲圆话道。
“其实,我们是老朋友了。”梦玲回头跟那黄队长说,“小微的男人,哦,是叫驼子,他是什么样的人,所里应该有数,不象我们三进三出的出了名。今天请黄队来,我也没绕圈子,只是想这事如何来做法,开诚布公的说。”
黄队仍旧在笑,但那笑是如此的假。他着着我,一脸的祥和。
我听着,惊诧梦玲所说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