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梦自顾难过,也没发觉什么异常,只是渐渐感到冷了起来,于是开门回到屋里。
第二日,蜀山太极殿内。
长风望着台下一脸凝重的三位长老,又看向司徒云梦,一捋白须,道:“没人觉得昨晚星象有异吗?”
三位长老默不作声,司徒云梦则道:“道长,细细想来,昨晚星月昏暗,空中又无夜云遮蔽,难道事有蹊跷?”
“何止事有蹊跷?简直大事不妙。”守真低声道。
元颐也担忧地道:“怎么会这样?”
元云攥紧了拳头。
这时,却听殿外传来一声:“人间,危矣!六界,危矣!”
长风等人一起去看殿外,却见一白袍垂眉的苍老之人款步走进殿来。长风、元云和元颐立马恭敬地竖掌道:“师叔。”
守真躬身道:“师父。”
而司徒云梦则是施礼道:“长老。”
白袍垂眉老人问众人道:“飞凰公主,诸位徒儿师侄,不知听过盘古之殇一说吗?”
听闻这盘古之殇,一向豁达的长风突然面色严峻,其他人虽未听过,但稍稍一想都知道,盘古开天辟地,和他沾边的事情就绝不是小事。
太和捋了捋长长的白须,道:“盘古开天,双目作日月,发须作星辰,脊背为地脉,血液为江河,而他的心脏正落于此处。盘古创世之初,对这天地六界尚有不满,有毁掉重做之心,虽然渐渐将此念头排除在外,但盘古何等人物?光是这念头,都化作一种虚灵,这便是‘盘古之殇’。”
司徒云梦闻言,皱眉问道:“盘古都作古已久,难道这盘古之殇现在还存在?”
太和接着道:“盘古只不过是将身体化成我们现在的一切,只要天地六界还存在,盘古之殇自然存在。盘古一心造世、它却一心灭世,超出六界之外、不在五灵当中,盘古将所有灵力用以创世,也明白再无法消灭它,只能将它封在了自己脊柱里,也就是现在位于里蜀山的地脉。”
说到这里,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