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卑鄙无耻,嫁给你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此事休要再提!”
纪文龙似乎十分畏惧纪云,默不作声退在一旁,目光却看向陈青河,似乎在向他求援。
陈青河低声对陈耀海道:“爹爹,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时再不上去,剩下的人没个牵头,这宴会也就散了,纪文龙许诺的三千两黄金拿不到也罢了,但韩夜活着却是个极大祸患!”
陈耀海摸了摸嘴边白须,眼中精光大盛,心道:“经过这两战,韩夜那小子气力大损,而我们又基本摸清了他的武功路数,只是刚才他对五雷盟示弱,最后突然发难,这一节不得不防。”于是点点头,对陈青河道:“孩儿,我们上吧,小心应敌。”
陈青河就等父亲这句话,当即抓起桌上佩剑,双足一点,两个踏步落到台上,陈耀海也随后而至。
陈青河拔剑出鞘,指向韩夜道:“韩夜!九华剑派的高僧,五雷盟几位前辈都敬你是条好汉,放你一马,但索命阎王杀了本门上任掌门星尘子,此仇不共戴天!”
陈耀海面有愤色,旋即舒展眉头,上下打量韩夜,道:“不过话说回来,韩少侠武功高强、重情重义,大家都是亲眼所见,只是年幼不懂事拜错了师父,本门虽与索命阎王有深仇大恨,却从不迁怒旁人,阁下只须从今日起与索命阎王断绝关系,那么这笔账自然算不到头上来,大家便是肝胆相照的好朋友。”这番话说出口,在场众人均觉在情在理,他们当中不少人都痛恨索命阎王,又都认为韩夜心肠不错,暗自惋惜,还道陈耀海是非分明,不愧一代掌门。其实,韩夜为了索命阎王在武林奔波劳碌了八年,又怎会因为害怕仇家而断决关系,万一断决了关系,那也不算索命阎王的弟子,索命阎王之前种种事情他便不能以徒弟的身份来挺身说法,这些陈耀海早已盘算好。
韩夜自然知道陈耀海是在做表面功夫,冷冷一哼,道:“陈耀海,你这只老狐狸,别惺惺作态了,贵派掌门星尘子分明是你叫我师父张括去杀害的,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便想把罪名脱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