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没事吧?”见鼠妖就这么跑了大家都有些不甘心,白斜检查梅时庸有没有受伤。
“没事没事,都怪我,要不是我托你后腿估计就抓到他了。”梅时庸嘶哑着嗓子,这个鼠妖下的是狠手,梅时庸现在吞咽口水都艰难。
“我看看。”白斜掰着梅时庸捂着的手,要往脖子上瞧,可她就是固执不肯。
没办法,白斜只能上手用巧劲捏着她的虎口。
果不其然受了伤,脖子上五条红红的爪印赫然在脖子上,显得恐怖极了。
“啊!小时庸你受伤了!疼不疼啊~”柳夕大惊失色,这看上去也太严重了吧。
“没,没事,就是看着吓人而已。”梅时庸很是抱歉,本来不是很严重大家这么看过来有些窘迫。
“怎么没事?看起来这么严重,嗓子怎么也哑了?走!我们回去上药去。”柳夕心急的不行,这还是第一次梅时庸受伤,一直以来在山上也遇上过这样的事。
“不,不用……啊师弟……”梅时庸同柳夕推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斜二话不说拉着手往飞剑上走,连招呼也没打一声留下个潇洒的背影而去。
“师叔,你有没有觉得白斜他的眼里没有您啊?”这可不是柳夕故意挑拨离间,只是白斜这个行为实在是有些意味在其中。
“眼里有没有不重要,只要心里有就行。”林池一脸不怀好意,这小子还挺关心梅时庸的,有点意思。
“……”看这样心里指不定有没有呢~~柳夕不住的诽谤,“师叔,我总觉得小时庸和白斜怪怪的感觉。”
“哦?”林池一副你继续说,我活着的表情。
“就是有一次我不小心捏时庸的脸,给她捏红了,白斜竟然背着她瞪了我一眼,而且还凶巴巴的感觉。”柳夕哭诉起自己的不幸遭遇。
“哦~~”林池一听笑的更加灿烂,可正有意思。
“师叔你笑的好奇怪。”看的人瘆得慌,总觉得师叔脑子里面想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