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呲牙咧嘴。
白斜站在原地静静看她表演,别说,小表情还挺生动的,演的有声有色。
“哎哟,师弟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脚都疼成这样了,你竟然都不来看看。”梅时庸演的绘声绘色,仿佛真的狠狠的摔伤了,甚至还挤出两滴猫尿出来。
“师父啊~你识人不清呐,收了这个冷血冷情的徒弟,连他的好师姐摔着了连扶都不扶~呜呜呜~~”
“我太惨了~~”越说越觉得伤心,仿佛自己真的狠狠地摔了跤没人管。
“哎~”白斜有些头疼,怎么下了一次山,脸皮子变得这么厚,还是怀念才上山和她不熟的时候。
“怎么了?哪里疼?”白斜单膝着地,就陪她演一场戏又如何。
“嘿!这下让我逮着你了吧!看你还往哪里跑!”梅时庸一手擒住白斜的领子,一手拽住他的手,就不信这样还能逃脱我的手掌心。
“好好好,你先放开,我不跑。任你处置行了吧?”白斜一副任君处置无可奈何的模样。
梅时庸眼珠一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应该不会有错,反正两只手逮着他也不好弄。两只手一松,还没等有所反应,眼前一阵模糊,刚刚还好好的在面前的人转眼已在百步之外。
“啊!你个骗子。再也不要相信你了!”梅时庸气急败坏,没想到师弟这么不君子,亏自己还这么相信他!
抓起身边一块小石头,忿忿的扔向前方,结果别说打中,连白斜的衣角都没挨着,更气了!
“大骗子!”
“能屈能伸才是正理~师姐你还是太过单纯了,人心隔肚皮,看人还是要慎重。”
单纯你的大爷,慎重个茅草屋!
梅时庸憋着一口气,奋起往前,今天要是不打着他,就不叫梅时庸!
“这个时候倒是心无杂念了。”白斜挽着手低声说。
“凝神静气,凝聚灵力于指尖,就想着你要追上我。”白斜隔着老远朝梅时庸说道。
调动全身那点未微薄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