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时庸将和小毛的对话统统讲给白斜听。
“难道说那牛修成灵智啦?”
“还没有,我观察过那牛,不像是有灵智。”白斜曾在王铁柱家暗中观察过,并无异样。
“可他若是没有灵智怎么能做到杀三人而不被发现的呢?”
“那这么说,三个人身上的半月标志一定和牛有关了?”
“不对,那王铁柱他母亲现在岂不是很危险?!快,我们快走!”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梅时庸转身推门就要奔王铁柱家去。
“着急什么,若是它真早下手还会等到现在?”
“对哦,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等。”
“等?等什么?”梅时庸说着白斜竖着的手指往上看,“什么啊?”
“等天黑。”
“……难道就不能直接说吗,还卖什么关子?”梅时庸实在是有些词穷,这样故作玄虚难道是为了显得高深莫测?
……
“师弟,咱们一定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吗?”竟然还用上了中级符纸隐身符,不过话说回来,什么时候师弟连符纸都会画了?
“既然要一探究竟,那必然要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才能看的更清楚。你说呢?”
“啊!对!我觉得师弟你说的很对。那我们什么时候进去?”两个已经在门口等了半天,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进去。
“别着急,耐心的等等看。”白斜看了看天上被乌云半遮住的圆满月亮,时机到了。
“走。”
两人悄无声息的跨进院子直奔牛棚。
淡淡清冷的月光照进四处漏风的牛棚,老人缩在一旁盖着茅草,牛挡在她的前面,有遮挡保护的意味。
“这么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异常啊?”两个人隐着身站在牛棚外的隐蔽处,仔细的观察着棚内的情况。
梅时庸用传音法同白斜交流。
“也许是因为一个契机,你看他的前蹄。”白斜给梅时庸点点阿牛受伤的前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