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一阵异香传来,那人怔了怔,便进入了梦乡。
明卉在心里说:“其实我另一个本事就是制香啊。”
她用帕子蘸了药水,把那人脸上的妆容卸得干干净净。
那是一张平凡之极的脸,毫无特色,二十七八岁,脸色苍白,明卉拿起他的手,不由笑了。
手是很难易容的,尤其是一双满是厚茧的手。
这人曾经刻苦练武,他的手上留下了练武的痕迹。
而真正的魏骞,是个读书人,他的手指上会有握笔留下的茧子,但却不会像这人一样,满手厚茧。
“汤宝芝找到了吗?”明卉问道。
南萍和朵朵找到汤记铺子时,汤宝芝和珠儿全都不在,只有魏骞一人坐在那里吃饺子,所以她们没费力气就把他带了回来。
南萍摇头:“还没有消息。”
明卉笑了笑,汤宝芝带着魏骞和珠儿走了,只是不知道这是出于她个人的意愿,还是青锋门的指示。
朵朵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声音里满是欢喜:“二哥二哥,有人找你,嘻嘻嘻。”
明卉一怔,什么人找她,能让朵朵笑得像只偷油成功的小老鼠一样?
她走出去,便看到站在黑暗中的那个人。
身材颀长,宽肩窄腰,明卉只看一眼,便飞奔着扑进他的怀里。
南萍拽着正看得起劲的朵朵去了隔壁的屋子,寿材铺阴森的小院里,只有相拥一起的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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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明卉把脸贴在霍誉胸前,是那种令她身心塌实的熟悉气息。
霍誉的怀抱温暖而坚实,将她紧紧包裹。
“不放心你,就来了。”
明卉在他怀里蹭了蹭,忽然想起自己还是男人的样子,头一次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次你来之前说一声,我提前洗个脸。”
还有下次?
在来沁州的路上,霍誉便决定了,没有下次了,这次之后,他再也不让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