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霍誉没有同意,白菜是不会再说了。
“你有没有受伤?”自从得知前世白菜为了给霍誉请大夫,在路上被人算计,落马而死,明卉再看白菜时,感觉就不一样了。
白菜憨笑:“都是小伤,没有大事。”
果然是两辈子的主仆,就连说出的话也是一样的。
明卉才不相信,让葛管家去请了大夫,给白菜看了伤,又开了补血养气的方子,明卉去了灶间,熬了药,让不晚给白菜送去一碗,另一碗晾凉了,端给霍誉喝。
霍誉这一觉睡得很香,喝了药,他看向那只清烟鸟鸟的双猫香炉:“我从十五岁以后,就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
明卉让他给逗笑了:“哪有这么夸张?”
“是真的,这些年,我只要闭上眼,就是刀光剑影,从未像今日这般,一个梦也没做。”霍誉没有告诉明卉,自从他梦到前世之后,几乎每个晚上,他都会梦到那支从背后射来的冷箭。
明卉拍拍他的手:“那这安神香,以后多用几次。”
见霍誉有了精神,明卉便说起她感兴趣的事:“那个人真是邹慕涵吗?”
“不是,那人易过容,和邹慕涵至少有六七分相似,若不是我亲自过去,说不定就会当成邹慕涵带回京城。”
京城里有很多见过邹慕涵的人,但除了长平侯府以外,余下的都是读书人。
而飞鱼卫里可没有会与邹慕涵对过诗的读书人,大家靠着画像抓人,看到与画像长得差不多的,便当成真的。
“那后来呢?我听白菜说遇到死士了,你别看我,是我逼着白菜说的。”明卉笑着说道。
霍誉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既然那人是假的,我们便将计就计,带他回京,运河沿桉各级卫所,几乎是一夜之间,便撤去了沿河的驻防。
我们等了两日,那些人果然沉不住气了,有一条小船连夜下水,被早已等在那里的飞鱼卫一举拿下,真正的邹慕涵就在那条小船上。”
明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