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锦年紧抿着唇,大脑飞速运转,开工不是小事,她没必要说假,所以是他想左了。
意识到这点,顾锦年心里有些许懊恼,但更多的,还是如释重负。
他仰起脸,也不觉得心虚或是尴尬,反倒是露出笑。
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但却挡不住眼中那璀璨星芒。
似冬日初阳,光芒不足以消融冰雪,却能暖人心扉。
“我能以为什么?”
他反问道,随后加快了步伐,绕过苏末,往村子里走去。
“我去找小妹了。”
苏末挑眉,望着那步伐轻快的背影,眼睛转了转,高声道:“不是娘说你,笑的这般好看,就该多笑笑。
小小年纪,老是面无表情的,这般老成作甚?”
顾锦年的脚步一顿,随即又继续往前走,脚步加快了些。
“知道了!”
略显稚气的声音随风传入苏末耳中,她微怔,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顾锦年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路的尽头,苏末抬腿继续往前走,朝着村长家的方向而去。
改善土质,让村里的田地能种出庄稼,村里不少人听了都没当回事。
不仅如此,还有几户人家暗地里等着看笑话。
首当其冲的便是王童生一家。
王婆子还在王家祠堂里关着,王盈盈又因为手伤,下不了厨。
王童生和三个儿子都是读书人,自认为君子远庖厨,这么些天,厨房门都不肯进一下。
若非有王大富夫妻两眼巴巴的讨好,几人怕是能饿死。
但王大富夫妻两厨艺差,又不舍得放油盐,哪像王婆子,事事抠门,却在家里几个男人的伙食上格外大方。
这整天清汤寡水的,王童生一家上空被阴沉的气氛所笼罩,除了苏氏,连带着当初去他家的村长和王落成都给厌恶上了。
昨个下午村长让村里15岁至35岁的男子都去他家门口集合。
王大富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