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焦躁的磨磨爪子抖抖毛,实际上眼底的欲望都满到快要溢出来了,随时有可能扑上前咬住看中的猎物。
戚幼眠和他对视了十几秒,终于还是没承受住,虎牙尖在唇瓣上轻轻磨了磨,先一步转开了视线。
大概是天气实在太热了,戚幼眠总觉得自己的耳朵被晒得格外滚烫。
嗯……应该是天气问题吧。
军训来来回回总也逃不开那一些动作,比如站军姿、走正步、稍息立正、整理衣着。
晚些时候武装基地的操场上已经晒不到太阳了,教官们却是毫不留情,直接将一个年级的学生带到了仍有太阳余温的水泥地上接着操练。
在被晒得发烫的水泥地上来回走几个正步,脚底都好似能感受到那汹涌热意,更别说还有被抓出来惩罚的刺头,手掌撑在地上做了几个俯卧撑,手心就已经通红一片,神色也是龇牙咧嘴的。
戚幼眠有舞蹈底子在,一天下来也没有特别累,只是军训发的鞋子底格外的硬,磨得她生疼。
等到回了宿舍脱下鞋子一看,两边的小拇指上都起了几个小水泡。
童栗子和她住在同一个宿舍,凑过来看了一眼,登时惊呼出声,“呦呦,你这怎么走路啊?”
小姑娘天生一副莹白似雪的肌肤,偶尔磕着碰着就容易蔓延出一片淤青,不痛,但是看着吓人。
这会儿小拇指被硬质的军训鞋磨得红肿,看上去就极为严重。
同住的另外两个室友也围了上来,担心的询问戚幼眠,要不要找陈老师说明情况休息。
戚幼眠无奈又暖心,温声道,“只是看上去有点儿严重,其实不怎么疼的。”
真要说起来,她从小跳舞,身体可比同班久坐不怎么运动的同学好上许多。
戚幼眠没放在心上,简单冲洗了一下,就换上自己的衣服和童栗子去食堂吃晚饭。
同住的室友却是心有余悸,和人聊天时就极为顺口的将戚幼眠的“伤势”说了出去。
传来传去的,等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