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气,因为伤到了肺经,他一吸气,就开始咳嗽。
看到了敌人再度袭来,他有些叹息,看着鲜血不断地浸润到了土里面,他在韩教授耳朵旁边说了一句什么。
韩教授张嘴就吐出来了大量的污血。
就连鼻孔之中也在掉血。
也没人知道他们在甬道里面,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伤的这么重,但是很明显,他们快要丧失战斗力了。
“别。”
埙老师一眼就看出来韩教授准备做什么,他摇头说道:“再这样无限制的使用承天观的力量,会惊醒承天观,他们会追过来,到时候谁都跑不掉。”
方相氏站在了埙老师和韩教授对面,他没有过来,肉眼可见的,埙老师身受重伤,并且无法包扎。
也就是说,只要他愿意拖,就可以拖死对方,面对这样的好事情,对面的方相氏也不愿意冒险。
他宁愿在这里等待这两人的死亡。
埙老师看到对面不攻击,他也再次坐了下去,吃力的在不断起来波澜的血泊之中,找到了打火机,点燃了香烟慢慢的说道:“你说你们都忍了五十多年了,怎么现在忽然就忍不住了。
我以为你们把人安插在我们身边,指导我干你们想要做的活动。”
对面的方相氏没有说话,他只是想要耗死对方,一些话,他是怎么都不会告诉对面的。
“站在原地,回答我老师的问题,和我老师坦诚交流!”
躺在地上的韩教授忽然挣扎了一下,他口齿清晰的说出来了这句话,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发出了一声激烈到了极点的惨叫,痛彻心扉。
与此同时,他鼻子里面流出来的鲜血都化作了尘埃。
痛苦叫他蜷缩在地上,这一招可以叫做“口含天宪”,“言出法随”,可是很明显,韩教授并没有到可以施展这一法术的程度。
他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周围的空气粘稠了许多,本来在这滇地的密林之中,浑身上下都会被水汽浸泡透彻,但是如果因为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