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心,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侄子,也下得去手。”赵嫤收回手,嫌弃地甩了甩:“杨光璧还等在那里?”
“是,奴婢替姑娘去叫他?”聆风问。
“不必,我去。”赵嫤说着,走了出去。
外头黑漆漆的。
杨光璧猫在昭阳院外头一个枯萎的花架处,冻得直搓手。
若不是赵嫤说等一会儿便来叫他,他都快忍不住要回去了,太冷了。
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还不是要他的命,只是冷一点,他暂且受得住。
“表哥?”
赵嫤甜软的声音传到他耳边。
他浑身一激灵,面上不由自主有了笑意:“弟妹,我来了。”
走出暗处,果然瞧见赵嫤俏然立在那里。
“我们去哪?”他迫不及待得问。
“进去。”赵嫤当先往昭阳院走。
“这,你院子里不安全吧?”杨光璧有些犹豫:“万一被发现了……”
“表哥没听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赵嫤转过波光潋滟的杏眸,宜嗔宜喜的将他望着。
杨光璧叫她这双眸子勾得魂不守舍,再顾不上忧心,大步跟了上去。
“进去。”赵嫤推开了东厢房的门。
“这?你要在这里?”杨光璧搓了搓手,两眼放光,脸都兴奋的有些红了。
当着蒋怀赋的面,这也太刺激了吧?
他想起上次,赵嫤叫他捂住她嘴,不许她出声的事,赵嫤可真会玩!
他就喜欢这样的小妇人。
“不会有人来的,我才替换了你小姨母。”赵嫤笑着摸了一把他的脸:“你等我,我去沐浴,换身衣裳。”
“诶,好好!”杨光璧叫她细腻绵软的手一摸,半边身子都酥了。
他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任由赵嫤关上门,站在原地摸着自己脸上被赵嫤摸过的地方,心里头滋味美妙得难以形容,压根儿不曾留意床上蒋怀赋如何。
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