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遂心这边,不管伊顿跟梅是如何胡搅蛮缠软硬兼施,反正一众围观群众三五成群各摆各的龙门阵,死活不为所动。
你丫爱咋说咋说,反正走是不可能走的,这辈子是不可能脱得了身了。
梅心里也是门儿清:照现在这个情势看,如果真跟江子木面对面掰头,胜算无多还是其次。怕就怕,自家队友为了保命先把自己卖了,到时候自己干过的没干过的,屎盆子全都一股脑扣在自己脑袋上,里外都讨不着好果子吃。
横竖一死,这时候比拼的,恐怕就是她跟伊顿谁能在二五仔的道路上走得更远、在卖队友的天空中飞得更高了。
“就算你们对我老板有什么意见,关我什么事儿呢?”
“总不能一大帮子人,欺软怕硬,专对着我一个女人使劲儿吧?”
嗯,这个时候,必须先拿出田园拳击爱好者的性别优势,打个卖惨的小粉拳,试探试探底线。
伊顿:嚯,这特喵的,是老子刚刚起草的腹稿啊,怎么能让她抢了先?再说了,严肃的zz斗争,怎么能搞性别特权?
“他们对我能有什么意见?你是不是一夜没睡脑子秀逗?”
伊顿:我?老人民艺术家了。自打我出道,一直秉持着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方针,在大洋彼岸的民间支持率之高,唯有伟大的无产阶级革ming家川建国同志可与比肩。
梅:册那。是我傻叉了。刚才那句,应该讲华文的呀。
“顾……顾女士,既然江小姐致电过了,说明她……哦对,还有肖先生,他们两位应该都是健康平安的。虽然我有些委屈,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但只要人没事儿,我终归心存感激。”
明里,带着点儿讨好,带着点儿示弱;可暗暗地,又似乎夹枪带棒的内涵恶心着你——看吧,江子木她又没死,你们整这么大阵仗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做?
顾遂心自然听得懂梅的言下深意,嘴角一耷拉,“你的自说自话,倒是异常乐观啊。”
“怎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