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肖立早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倒在床垫上,江子木抿抿嘴,心里自然知道,单凭自己的力道,一记勾拳不至于让个大男人晕成这样。
归根到底,是体内残存的酒精发挥了效力,加上,两个多钟头的上窜下跳,也足以耗光肖立早的绝大部分体力。
“沉的跟头猪一样!”
江子木咬着牙把肖大爱豆摆正在床垫上,翻身侧卧,随即从客房取了枕头,在肖立早额头上试了试体温,又再把空调调高了一度,舍了冬被,只把条毯子给他轻轻的盖在了身上。
“老娘这一拳,是不是……打的有点儿……”
“晚了?”
肖立早:蛤?你个神婆,应该问这拳是不是打的有点重了好伐?现在这意思,你是嫌自己没早出手呗?
关了客厅吊灯,只给自己留了盏小夜灯,江子木重新爬回沙发上,环顾四周狼藉,觉得自己一分钟前还置身古罗马角斗现场拼杀呐喊,现在却只剩下斗兽场的断壁残垣、冷风鸣虫了。
凌晨三点的大喜大悲,实在让人忍不住情绪低落。
摸出肖立早带来的啤酒,江子木徐徐抿了两口,舔舔嘴唇,在经历了那么久的鸡飞狗跳之后,刚一闲下来,一个不能回避的严肃问题第一时间在脑子里翻滚跳跃:既然窗户纸已经捅破了,明天等肖大爱豆醒过来,该怎么样发放好人卡,才能做到干脆利落,又不伤害感情呢?
还是好困,但是,思维过分活跃,就是睡不着咋整?
就着啤酒思考了半晌,原本站着都能睡着的江子木,最终接受了自己烦躁到失眠的现实。
安安静静在沙发上歇了一会,江子木还是起了身,叹口气,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大声响,开始一点一点的收拾起家务来。
该洗的洗,该换的换,该归位的归位,该扔掉的扔掉。
收拾好污物,给地板打蜡,厨房洗手间清理消毒,期间,还给睡觉不老实的肖立早掖了四回被角。
想着这一晚上可能给街坊四邻带去的不便,江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