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们的私生子更是不计其数,而你却出现在了狱岛,还是陌生的面孔。”
米诺斯停了一下,似乎在观察诺的反应,但诺坚毅的脸上面不改色。
“既然如此,一定是你的出身问题了,并且牵涉到了某些荒唐至极、匪夷所思的事儿,甚至可能令那些个愚蠢的教民们感到不可思议,感到神受到了亵渎,最终激起民愤想要逼迫教皇退位让贤,当然这一切都会在另一个庞然大物的操作下实现,呵呵,教皇这个香饽饽的位置可是有无数人垂涎……”
诺依旧神色如常。
“不必如此沉稳,我的孩子,想必你知道我的故事,我沉稳了半辈子,为教皇国训练了无数的甲胄武士,从不亲自下场办事,但最终人人都说我撕破了规则……”
“只有掌握了权力,才能决定规则,光是沉稳可办不到这些事,瞧瞧你稚嫩的小脸,装大人是一种本事,但大人可不一定当得了规则的制定者,你应该成为……疯小孩。”
诺再度握紧了拳头,指甲刺破了开始结痂的伤口。
“再会,我的孩子,与你相识很愉快。”
米诺斯重新戴上羽帽,与诺擦肩而过。
“想要在教皇厅存活,哪怕是低贱的女仆都要有狠辣的手段。”
米诺斯的声音冷不丁地从身后飘来。
“受教了,午后愉快,伯爵先生。”
米诺斯含笑点头。
角落散步的彼岸花亮了起来,像是通往地狱的使者主动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