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眼前少年疯了,要么是自己疯了。
扁鹊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人物了?
可以说,都是传说,甚至可能是神话故事。
赵偃再看王宇头上无冠、身上无玉佩,腰间无长剑,顿时哈哈大笑问道:“那少年,你既然是扁鹊后人,那能否告知现在你身居何官职?又以何事为业?”
苏宇淡淡道:“我本布衣,无官无职无爵位,靠为市集拉货为生。”
赵偃顿时嗤笑出生:“我当是什么人呢?竟一货夫?可笑,实在可笑,竟说是扁鹊徒弟。”
说完突然脸色大变:“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来人,给我轰出去,乱棍把他打清醒了,竟敢胡言乱语。”
赵偃剩下的最后几个步卒、仆从自客房的二楼连忙往下赶,准备过来将王宇拖走。
有些赵人开始嘲笑了。
“一个拉货的货夫,也敢在这里放肆撒野,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就是,五十年前扁鹊就死了,那可是五十年前呐,哈哈哈,那时候咱们眼前这位疯子,他爹还没出生呢吧,哈哈哈哈。”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大笑起来。
甚至有人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很是夸张大笑。
郭开连忙嘿嘿笑道:“太子,既然这疯子说是扁鹊徒弟,就让他讲讲医道,别让其他五国人说咱们赵人太子欺负百姓,看咱们笑话。”
赵偃见场内局势在他,已是放宽了心。
“你说的有道理。”
摆摆手,拦住步卒,嘲笑地望着苏宇:“那这位……扁鹊徒弟,既然你会医,就来说说看你的本事吧,也好让我等开开眼,对不对?”
苏宇沉默,什么都没说。
赵偃更是放下了心,医者,没个几十年沉淀积累,能是名医吗?
眼前与他年纪相仿的苏宇才多大,根本不可能懂医,更不可能是扁鹊的徒弟。
不过当着六国人士的面,他确实不好做的太难看。
拱拱手对着旁边的人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