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是不允许随意修改的,世代传出来,历经年代有破损,也只能带着原物进行誊写,但原本的那一本绝不能动,只有在添人进口的时候会写上新添的名字,后续记载一些事件,比如我曾祖父参加的战役会有记录,我爷爷返乡搞发展拿的奖和荣誉证书会有记录,这是根基。”
“像这样的不在少数,只是都很低调罢了,没人会整天把这些挂在嘴边,谁家没有老祖宗啊对不对,主要是看是否重视罢了。”
“走吧,赶紧回去赶稿子,明天还要出报呢。”
对于这些世家豪门的我是真的理解不了这种号称,这些注重的不就是个礼教和家境嘛,至于要搞出这么多噱头来嘛,或许是我真的不理解不了解吧。
从小就要背的那些祖训家规,从来都是偷着玩,真正记住的也就只有那些违反要受罚的规矩了。其余的,那么多,哪儿能都记住啊,连爷爷都只知道只言片语的,我就更不用提了。
回到记者站,疯狂赶稿,然后掐着点赶到播音站开始中午的校园广播时刻,这一上午又这么过去了。下午就投入学习,两节专业课,一节自习课,自习课就拿来背英语,备战英语六级,全力进发我的研究生目标。
临近下课,罗耀来了条消息:“子曦,一起吃饭,晚上去南院,有活动。”
“还没到点呢,不敢走啊。”
“没事,我上来接你,你带上卓微还有设备。”
“什么活动,让你都出动了。”
“那个带队的教官要表白你们经管系的一老师。”
“我靠,这有点不符合规矩吧,这不才刚来嘛。”
“哪里,人家俩早就认识,都谈了好久了,只是补个仪式。”
“好吧。”这就是真正的在乎,方法总比困难多,去见证一下也挺好的。
罗耀往门口一站,原本吵闹的自习教室一下子就安静了,还以为是学生会来巡查的。我跟卓微跟着罗耀大摇大摆的离开教室,羡煞旁人,毕竟有个学生会主席撑腰,在大学里还是很威风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