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不多时,那只母猫妖便赶了过来,一见老者便趴伏在地:
“老祖。”
“涂元娘,务须把事情缘由说个明白,因为你的原因八位族人身受重伤,莫要撒谎!”
老者的声音有些不喜,眼前持攻伐禁招之人用不着说谎,那说谎的,八成就是涂元娘。
“老祖,我......”
母猫妖欲言又止,老者恼火挥袖:
“退掉兽衣,好好说话!”
“......喏。”
母猫妖伸手在额头处一抹,一个巴掌大小的皮毛掉落,现出她的真身,竟是一个俏丽女子!
柴天诺惊了,噫吁嚱,这趟京城之行着实值得,真是见识到不少神奇的事务!
“这、这是何物?”
柴天诺有些结巴的指了指被涂元娘捡起的皮毛,老者摆摆手:
“一件兽衣,小小符咒把戏,不值一提。”
“涂元娘,照实说话,莫要隐瞒。”
涂元娘伏地,哭哭啼啼的说起了事情缘由。
虽然说的颠三倒四,但柴天诺倒也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总的来说就一入世未深的女子,被有家有室的男人骗了身子,两厢情悦便在外租房隐居,怎奈最后被大妇打上门来,外室被打跑,入赘的男人认错,终是回了家。
柴天诺皱眉:
“这就是一烂俗的故事,和你吸人生气有何关系?”
“分开之际我已有了身孕,那没良心的也知晓,孩子出生后若无他的生气滋养,绝对会短命,所以,我看院子有人气,还以为是他回来了。”
看到柴天诺有些迷糊,老者叹气解释:
“我们这一支族人灵气旺盛,缺少生气,新生儿若得不到生气灌输,活不过三年五载。”
柴天诺咧嘴,还真够奇葩的,咋和前世学的螳螂有点想象那?
“我和你那夫君不可能长得一样,就不信你认不出,为何还要吸食我的生气?”
涂元娘双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