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咋呼呼的说:
“娘亲,你的头发变黑了!”
柳夫人扯过铜镜一看,真是如此,便是面容都年轻了二十岁!
喜气洋洋一同外出,刚到书房柴天诺便见到李长庚正撸着袖子,好似杂耍般在那里表演自己刚学会没多久的术法。
向秀在一旁满脸羡慕,不时夸赞一声师兄威武,义父也不理睬须发上水汽凝结出的水珠,只是在那里瞪大双眼,看着眼前景象啧啧称奇。
三人各自入神,却未察觉屋里波涛激荡,眼见便要惹出祸端。
“定!”
柴天诺一指点出,活泼的鱼水瞬间固住不动,三人这才发现众人出来,若林先生更是不可思议的望向自己夫人,怎地一会儿不见,变得如此年轻了?!
柴天诺上前手指轻点,水火分开化作长龙从窗口钻出,呼的冲上半空。
火龙嘭的爆开,炽热烈焰笼罩十余丈,紧接水龙散开,化作细雨落下,屈指敲敲李长庚脑袋,柴天诺瞪眼说:
“没那个本事便会胡来,若非某出来,房子都得被你掀了!”
李长庚忍不住咧嘴,想想将将还真是如此,水火交融过多已然控制不住,再往下,恐怕真是得掀了屋顶才行。
晚饭与院内大摆,原本老态龙钟的若林先生再次恢复当年容颜,携手柳夫人,看看年轻许多的玉珍儿,再看看院内众人忍不住感慨连连,老话说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外如是。
第二日,柴天诺未曾离开若林书院,只是与义父阿娘还有玉珍儿天南地北的说,说这些年的经过,说一路上的坎坷。
他人之前不能说的话,在家里人面前无需隐瞒,尤其是二老面前。
虽然柴天诺大部说的都是喜,但稍稍露出的他事,便让若林先生叹息不止,尤其是刘夫人,更是忍不住扯着柴天诺的手流泪。
“我儿命苦,蛮儿那丫头更是命苦,真真是未想到,你所面对的,竟是如此恐怖存在!”
“这苍天不长眼,便会难为世上人,难怪朝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