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公子,土木堡的人表面对你客气,但私底下好像有些畏惧,这是为何?”
啃着蕉香四溢的羊腿,明月小道童好奇的问,柴天诺笑笑,未做隐瞒,把事情说了出来。
两位出家之人轻轻摇头,世人想法千千万,不能说你的好也不能说他的坏,总归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之后两日,柴天诺带着二位道长驰骋于边塞,超度所有亡灵。
二人换了崭新道袍,形象立马大变,仙风道骨之气显露,再不是那穷叫花子模样。
柴天诺不由感叹,果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换件衣裳,人便不再是那个人了。
期间,柴天诺特意去帮清风道长抹去酒债,整整三千两银子,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噫吁嚱,三千两银子,便是一池酒也买下了,仅仅一人,如何能盗?”
县衙书房,柴天诺满脸惊奇的问,县太爷苦笑摇头:
“谁都想不透,只能说他妖法厉害,把人酒楼所有存货一扫而空,那真的是能灌满满一池子。”
想想清风道人的本事,柴天诺也是挠头,与他人不可能,与那位,却是轻松至极。
放下三千两银票,柴天诺拱手请县太爷撤去海捕文书,县太爷干脆同意,整个西北谁人不知柴大郎?
师承老鬼哨,将将十七年岁便要入境宗师,细数神州天骄,无人可比!
夜色降临,清风明月穿着崭新道袍,一师一徒笑的畅快,怀揣两千两银票,差点把他们大牙给笑掉。
一场打草谷,柴天诺赚的盆满钵满,收入十余万,再不是那个抠抠搜搜的葛朗台。
“二位道长,即便走也得天明才好,这黑灯瞎火的,属实不太合适。”
柴天诺劝说,清风道人使劲摇头:
“此间事情已了,我们师徒也该走了,谢谢柴大郎的银票,让我终能去见老相好,你若死了,我一定为你烧高香!”
呆了两天,清风明月也习惯了大郎的称谓,柴公子叫起来太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