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可我怎地便觉得,就如此像那?」
货郎挠头,仔细想,却觉得印象里男山神,便应该是这模样。
「像,太像了!」
山花又哭了,见大家都望着她,四个孩儿更是上前抱住她问大母为何要哭,便哭笑着说:
「那位道官的手艺不好,塑的夫君相貌差池颇大,阿郎这次全补回来了,还是自己最了解自己!」
货郎眨眼满脸迷茫然,彩凤望着他,心里却是有了些许想法。
「莫想这些有的没的小事,阿郎,你先服下珠子,看看到底有何效用。」
山花稳定心神,指了指柴天诺的衣袖。
如今水韵镇大难临头,能活下去再说其他。
「什么珠子?」
彩凤好奇的问,山花与她说明白,并把那张纸递了过去。
「哎呀,这字写得真好,都是楷书,却比夫君写的有韵味多了!」
略一打量彩凤便惊叫起来,山花大乐,牵着彩凤的手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把彩凤也逗得哈哈大笑,货郎苦笑着摸摸脸说:
「我刚才表现得,有那么明显?」
「可是!」
笑闹够了,又转回珠子这边,货郎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把珠子收了起来,见两人疑惑的望来,便解释道:
「有些事情需得遵从本心,虽感受不到这人的恶意,但我自然便对其厌恶,应该有些道理。」
「他与的东西,保不齐便有问题,且等等看看,真若形势严峻再吃不妨。」
彩凤和山花点头,这话说的有道理,终是不明之人与的东西,未到性命攸关,还是莫要沾染为妙。
既无援兵又无强手,如今水韵镇能依靠的,便只有自己了。
山花因被夺了神位,便是魂魄也是重新凝聚的,所有身上半点神力未有。
真论起来,恐怕还不如一成年男子。
水韵镇最强战力便是余下的三百不到乡勇,还有十几位退役的老兵,便是把青壮男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