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看到赤红胭脂兔如今神骏,可曾想过,那是因为柴天诺与它吃了天材地宝?!”
李成澜轻哼一声,冲拉达着脑袋的李啸风使劲摆摆手:
“走吧,柴天诺不是小气的人,他那纯粹是吓唬你们玩。”
“多大的人了,连个真假都辨不出,白吃这么多年饭了!”
两位加起来快要七十岁的而立男子小步磨蹭,走了半天也没离开大将军书房,他们心里虚啊,那柴天诺可是个杀神,顾忌您,可未必顾忌我们两个卒子。
“算了,我去把柴天诺叫回来,你们当面道个歉,也算把这事抹平,如此可好?”
赵侍郎看着二位好笑的说。
“多谢赵侍郎,您就是万家生佛!”
李啸风与那管事来了个九十度的大弯腰,脸上尽是喜色。
若说兵部谁与柴天诺关系好,那必须是赵侍郎,三大侍郎撑腰之事,洛阳城何人不知?
“你们啊,我上午还与柴天诺说过有人非议,不想没俩时辰你们便惹上事端,都是而立许久之人,怎地形式还是如此孟浪?”
“这毛病,必须改。”
“改,以后一定改!”
两人点头如捣蒜,赵玄亭赵侍郎摇头,转身走向屋外。
“玄亭,你与柴天诺说一声,晚上一同吃个便饭,某还未与他见过面,正好借此机会见见咱们大华的第一天骄。”
赵玄亭点点头走了,大将军狠狠瞪了二人一眼:
“不长进的东西!”
柴天诺牵着胭脂兔好好游览了一番兵部,中途不少官兵向其行礼,皆是发自内心。
如今卫府都在讨论,谁才是军中第一高手。
原本九品大宗师境界的大将军当仁不让,但柴天诺一日毁掉三大宗师,且凭一己之力斩杀两千余持械而攻的番子,此种战绩,闻所未闻!
即便他稍差于大将军,那也是军中当仁不让的第二。
武人崇尚强者,十七岁的柴天诺与他们看来,以后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