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为,错便是错对便是对,这个理儿得认。
“之前老种相公与我说过,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但我心里确实有个疙瘩。”
夹一粒油炸花生米,柴天诺慢慢嚼着,脸上却露出了异样的神采:
“可遇到今儿这一遭,我释怀了。”
“为何释怀?”
李正熙好奇的问,柴天诺咧嘴笑:
“直隶遍地鞑子苦匪,离回归报道的时间还有三天,你说,某的军功,能积累到如何地步?”
李正熙想了想,猛的倒吸口气,三天与他人来说太短,可对已是大宗师的柴天诺来说,可办的事情太多了!
“某一天杀他一千,三天便是三千,最少享果毅都尉衔。”
“某一天杀他三千,三天便是近万,不与将军,怎地也得与我个中郎将或郎将吧?”
此言柴天诺是笑着说道,但众人却感到了无边杀气,原本温暖的营帐,竟透出了丝丝寒意。
“天诺,你这杀气也太重了吧?!”
李正熙打了个哆嗦,呲牙咧嘴的说。
丙二营教头林琛却哼声说:
“天诺与西北有滔天大功,却受如此不公,无杀气才怪了那!”
“大帝不是把那些苦匪和新进的鞑子当磨刀石吗?”
“正好让天诺检验一番,看这磨刀石,是否真的好用!”
李正熙点点头,扭头对军功官说:
“既然大帝与天诺消了军功,那便弄个新的,先把今儿的军功录上,便当是个引子。”
军功官立刻起身取了一枚纯黑色的军功录事牌回来,一笔一划的在上边认真写:
“禁军丙二营军功官参录,玄天五年冬月末,武学上舍武秀才、千总柴天诺,与直隶地区一战杀匪二十余,救左千牛卫同袍一十三人,武功盖世,定功甲上。”
柴天诺接过油亮的军功录事牌看了看,又递了回去,笑着说:
“军功录事牌你帮我收好,这三天,便麻烦王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