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指挥使命令部队敲着鼓袭击,又不派步兵进攻,只让弓箭手远远的射。
目的是希望梁山的人,看到他摆出一副作战的样子知难而退。
本来是想派步兵做试探进攻的,搞得跟真实点,但谁也不敢,最后花十两银子一个才组织了几百的弓箭手,但也只肯远远的放箭。
而且箭也不多,只开始射了阵,后来就没射了。
厢军大多这样,因为平常不怎么作战,库存的箭啊,盔甲兵器之类,能换钱的通常让将领们偷卖还钱了,至于买主,不外乎需要这些的人。
而且从开始都指挥使就一直在大阵的最后,看到前面被突破,也并不打算反击,一是没人肯帅队反击,而是组织反击会延误逃跑,所以阵型一开是动摇,他就开始夺路而逃了。
他倒不担心打败,打败了监军是不会往上报告的。这些年来报喜不报忧已经成为惯例。
谁那么傻自己没事找罚。这个指挥使本来也是在大阵最后,只是这天倒霉催的,骑的马吃了发霉的饲料拉肚子,跑了几步就罢工不跑了。而身为指挥使,天天吃空饷吃得脑满肠肥,根本就跑不动,又穿着官服,太过扎眼,所以就这么被沈千给抓了俘虏。
众人听完整指挥使的话才恍然大悟,鲁智深摸了摸光光的脑袋,道:“娘的,我说呢,怎么这么奇怪。”
沈千叹了口气:“朝廷如此,焉有不败之理。”
朱武对卢俊义拱拱手:“托卢员外的福啊,我们才赢得这么顺利。”
卢俊义恨恨地道:“可惜让那狗知县跑了。对了,燕青,传令下去,让他们把土财主员外家抢到的字画,都集中送到衙门来。文化遗产一定要好好保存,不能有任何闪失。”
沈千看着那个指挥使被押了下去,对卢俊义道:“卢员外,我们这次获胜胜的太过侥幸。”
卢俊义点点头:“是侥幸,你的意思?”
沈千道:“我想下次朝廷派来的估计不会再是厢军,而且即使是厢军,我们的胜算也不是很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