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九年,奉天殿,
朱元璋与中书省的两位丞相以及户部新任郎中商议完国事后,突然话锋一转道,
“周妃的儿子尚未取名,你们三人可否替朕想个好名字!”
左丞相胡惟庸和右丞相汪广洋二人面面相觑了一下,并不急于发言,
他们二人都知道,朱重这人事事喜欢亲为,替自己新儿取名的事,他断不会假手他人,所以无论他们二人给出一个多好听寓意多深的名字,朱重最后都不会采纳,而是自己再想过一个,
但户部新上任的郎中陈溪似乎急于在朱元璋面前表现,说道,“陛下,‘栎’字如何?栎树树干苍劲,树形优美多姿,可寓意周妃的儿子以后定能快乐健安地成长!”
栎?朱栎?!
听到这个名字,胡惟庸和汪广洋大惊失色,
陈溪,这下你可是闯大祸了呀!
但见朱元璋眉头一凝,脸色蓦然变得阴沉,“你觉得这名字很好?”
陈溪似乎还没察觉到不妥之处,说道,“臣觉得,‘栎’字甚好!”
朱元璋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似笑非笑,“陈溪,你这朝服的袖子处怎么脏了一块?”
陈溪楞了一下,还特意看了看自己的袖子,这也没发现哪处脏了呀,
但听朱元璋又说道,“户部郎中陈溪,御前不洁,官降一级,罚俸一年,立即给朕滚出去!”
陈溪又懵又惊,倏地一下跪了下来,“陛下,臣的袖子没有脏啊!”
他根本想不明白,朱元璋为何突然要惩处他,哪怕他的袖子真的脏了,也不是什么罪过呀!
朱元璋也不想再听陈溪申辩,直接喊来侍卫,“把他给朕轰出去!”
此事过后,陈溪觉得自己委屈的很,当夜便带了大礼去丞相府见胡惟庸,只求个明白,
胡惟庸撇了一眼陈溪带来的宋朝名画,抿了一口茶后说道,“陈溪,你还想不明白?脏袖子不过是陛下想惩处你随意说的一个借口罢了,你的错,是错在不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