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直播间的观众们来说，已经是震撼无比。
黄河黄：“牛皮！”
长江长：“！”
爸爸：“感谢主播，我现在已经在生物老师家的路上了，早就说过学他的生物没用，今天在你这里找到了自信。”
隔壁老王：“楼上的，和生物老师对线，记得报孔老板的名号。”
一碗米饭不要饭：“这怎么可能呢？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条鱼是妖怪吧？”
……
孔玄在心里点点头。
不要犯说的话，已经接近真相了。
张明德的上半身瘫在电脑桌上，双眼无神地盯着直播间。
短短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他便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
种种迹象表明，这条鱼是条活的真鱼。
并且能够唱歌，还拥有一定的智慧，明白歌曲的高潮部分。
他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可就在此时，直播间突然黑屏。
上面显示着：直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