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随手扔在桌子上。
虞薇按下内线:“拿着文件进来,告诉股东,九点开会。”
转眼又看向还傻愣愣站在原地的江川,她笑道:“江总还有事吗?”
“没事没事,你先忙,中午我接你去吃饭。”
“中午我很忙。”
“那下班我来接你。”
他有些执拗,做了二十几年夫妻虞薇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他的,所以虞薇只是笑着看着他,没有再拒绝了江川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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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感觉老爸老妈离婚会很艰难。”江弦生坐在沙发上,看着外面晴空万里。
周末终于放了一天假的他浑身都肌肉酸痛,昨天晚上他还画了四十张速写,画到凌晨三点才结束。
于是虞欢终于能跟他好好聊聊,给他倒了一杯水:“我也知道,上次江川同志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摆明了不想离婚,我好像还听到他哭了。”
“呵呵。”江弦生冷笑,“那可真是稀奇,就跟黄鼠狼给鸡拜年一样。”
“总之,如果江川不同意离婚且作为纳税大户,法院可能会尽可能调解,拖个半年的,对双方公司和个人名誉恐怕都会有极大的影响,谁都很痛苦。”虞欢说。
“搞得好像妈妈就不是纳税大户了一样。”
“可是你觉得他们两个能和平离婚?虞薇女士只能走提出诉讼这一条路,按照新编的民法典中提出准予离婚的条件,除非虞薇女士拿出江川跟其他女人同居的证明,把他的尊严和名誉狠狠的踩在脚底下,其他的什么分居两年——”
江弦生补充:“他们两个压根没分居,江川就是个狗皮膏药,自己出轨还要缠着妈妈,把自己当皇帝了。”
“对啊。”虞欢点点头,继续说,“还有家庭暴力——我看妈妈对江川暴力还差不多,吸毒赌博什么的江川更是没有。”
说完,她瘫在床上:“离婚……任重而道远啊……”
四个人的家庭,也就江川不希望分开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