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孔根本不是子弹打出来的,而是用锥子锥出来的。
会是什么东西造成了这样的伤口?
我们连忙追到窑洞口,一排脚印苍茫地远去,在很远的地方被雪遮盖了。
张福春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张福春,余下两个兄弟看着我们,谁也不说话。
我咽了口吐沫,:“原来,那个带路的俘虏说的是真话,那个先进来的俘虏确实不是......”
张福春接口说:“带路的那个也死了,你看。”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个带路的俘虏仰面躺在第四节人轨上,嘴大张着,似乎没被枪打死前就被吓死了。
我仔细想想又摇了摇头:“还是不对,如果排长已经不是以前的排长,那他根本没必要救我们,虽说下手毒了点。”
张福春脸色凝重地说:“恐怕那些阴兵根本就不是为我们来的,它利用我们躲过了阴兵,我们反而被蒙在了鼓里。”
赵狗剩,就是剩下两个兄弟里的一个,呸的一口吐在地上:“端夜壶当香炉,原来我们给人卖了还替人数大洋。”
张福春不说话,看着远处,忽然说:“我们要尽快回大营,否则,听刚才那东西的口气,只怕没提防的大营里的弟兄们要凶多吉少了。”
我一惊,张福春说的有道理,连忙对赵狗剩和刘黑七(最后剩下的一个兄弟)喝道:“整队,我们跑步前进。”
万万没想到的是,刘黑七一枪瞄准了张福春,吼道:“姓张的,你他妈别过来,过来老子先崩了你。”
我大吃一惊,不知道又怎么了。
只听刘黑七说:“排长走的时候就说了,谁要一起走谁就有问题,你又拼命说排长有问题,我看排长说的对,问题最大的就是你。”
张福春冷冷地说:“你怀疑就自己走吧,愿意跟我走的跟上来。”
说完,他背上包就走了出去。
我和赵狗剩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刘黑七,也背上包就去追张福春。
这是我们最后一